他们过来,他们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最惊喜的是,他们那个有点能耐的小屁孩,一看就是个不会指挥的,根本起不了作用,那个看起来是指挥的更逗,太贪,自己跑出来拿战利品,刚开场第一个就挂,不在战场里的指挥,啧啧啧,可怜啊。”
典时想了想,顿时悟了。这两个人说的每句话,都是给对面在挖坑,让对方按照他们的设想来。
“你最后干嘛要让我把那个人打死?”典时问曜:“最后那个人那么厉害?你打不了他?”
“厉害个屁,也就是比较会滚,真想打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儿。”曜嚷嚷着,那面saber不留情面的拆台:“那小子躲闪功夫是挺怪的,不太好打,他是怕浪费子弹,专门把那小孩儿赶你跟前。”
“哎,你打不到我可不一定打不到。”
“浪费了两梭子子弹,心疼不心疼?”
曜不说话了,扭头看着车窗外,看这个气鼓鼓的小模样,典时内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特别爽,简直要给saber鼓掌了。
说话间,车子停了下来。典时左右一看,还是郊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