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白离猜或许倾小豆是做噩梦了,加大了力度试图摇醒倾小豆,一头如墨的长发随之在肩头飘散,给予那隐在月色中的面容多了份柔和绝美。
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摇自己的肩头,而且耳边不断传入那阵熟悉的声音,如同印象中娘亲温暖的呢喃话语一般,心底莫名多了份安全感,慢慢的倾小豆睁开了眼睛。
借着夜色,虽然夜色朦胧,却还是凭着那身上散发出來的沁人心脾的清香味识出了这人是师傅,抻着身子试图想要坐起來,却因为一时有些虚弱,身子便又倒回了床榻上。
白离弯了弯薄唇,顺势环住倾小豆的肩头,动作轻柔的将倾小豆扶坐起來,很自然的将枕头垫在倾小豆背后,从怀中摸出一方锦巾,轻轻在倾小豆满是汗的小脸上擦拭,凤眸里溢满了心疼,即便在朦胧的夜色中也能明显看见,那莹润的薄唇带过几丝心疼,柔声说,“小豆,告诉为师,是做噩梦了吗。”
倾小豆感受着來自师傅的温柔,刚才慌忙的心顿时平静下來,连带着剧烈的喘气也变得清浅,小脸上的几丝潮红渐渐褪去,倾小豆摇了摇头,半弯着柳眉浅笑道,“是做了,但现在看见师傅就沒事了。”
白离擦拭的手微微一顿,倾小豆以为是她说错话了,蠕动着唇想要开口,白离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