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墨甄表示:“这又如何,以前没有成功,今后更无可能。”陆丰如今逃到封地去,表面上是要同北部蛮夷搞好关系,实地里如何其实早就让皇上对他有了戒心,这一年半载都不回来,再多往日的兄弟情谊也淡了。
    王德一想此话也对,于是去给陆嫣然传话。
    陆墨甄得到的回复是陆嫣然有在房里生气发疯了,最后是被陆河清劝下来答应了,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等日子一到,陆嫣然出嫁的时候,终于把徐氏和她的兄弟一起带走离开了这个自小长大的地方。
    府里没了最有算计的人,其他夫人和庶子庶姐都是安安分分的,甚至还会过来给他请安。也有到了年纪的庶姐到了要相看的年纪,陆墨甄将这一事给了王德处理,嫁妆都按照惯例来算,哪怕端王府的地位没了,钱财也没少半分。
    送走陆嫣然过后的十日,突然有急报传来,夜里直接叫醒了睡意清减的陆墨甄。
    “怎么回事?”他坐在床头,还穿着一身白色里衣,烛火点亮,照耀在他过于白皙的面容上,黑色眼眸倒映出跳跃的火焰。
    长命带人进来禀告他,日夜兼程的驿站马兵将信呈上,陆墨甄打开一看,烛火在他脸上跳跃的瞬间顿时显得凝重阴沉。房里的人屏息凝气,只等他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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