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夜晚来临之前,卢娉莞都在卢泯然的眼皮子底下活动,晚上用晚饭的时候卢侯爷和侯夫人还在奇怪娉娉今天怎么这么粘兄长啊,卢泯然还面不改色的给她夹菜,温柔的嘱咐她多吃点,完全不提待会会有什么动作。
    等二老去休息以后,卢娉莞被卢泯然吩咐了知礼好好看着她,一路送回闺房里。
    于是等陆墨甄策马而来,正当以熟练无比的姿势翻墙过来,并挥手打晕可怜的管伯时,院子里的灯火瞬间点亮了,墙外黑马还未被长命牵走就被知州派人围住了。
    陆墨甄冷目望去,院中间站着人也正冷冷的注视他,显然这些都是他早有准备。飞速一扫周围,没发现娉娉的身影,不由得暴躁不耐,一身杀气还没彻底消散,十足的人形兵器的冷酷感。“娉娉呢?”他问。
    对青年如何翻墙,如何准备行凶的姿势目睹正着的卢泯然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你私自离开苍南,煜王就没有罚你?”
    这应当不太可能。
    卢泯然看他一步一步走近,夜风吹拂过来,空气中好似都了种不妙的味道。对,以为是嗅觉出了问题,卢泯然沉默片刻,直到陆墨甄来到他面前两三步距离之后,他才确认道:“你受伤了?我好像闻到你身上的血味了。”
    陆墨甄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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