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过激之处?”
沈九爷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整了整面容,犹豫不决,仿佛不知道该不该说。
方五郎忍不住又催了一回。
沈九爷想了半天,终于还是道:“你也晓得倪家大娘子是药王谷的人。药王谷在京城虽已销声匿迹,在南边却是遍地开花,扬州城里的医馆就有十几家是药王谷的产业。”
方五郎听了半天还是满头雾水,不由得急道:“你说这些有的没的作甚,赶紧说重点。”
沈九爷白了他一眼,索性也不遮遮掩掩了,径直道:“那几个盐商胆大包天,连朝廷命官都敢下手,还有什么事不敢做。我在扬州城里查了好几日,没有半点进展,直到有一日,忽然有人给我们送了一份大礼。涉案的几个嫌犯连着供词一起被扔进了扬州府衙,此案才得以继续查下去,最后方将那罪官抓获落网。原本要将众罪人押卸进京,不想还未启程,其中有两个盐商暴毙而亡。”
“你的意思是药王谷帮了你们的大忙?”方五郎既意外,又有些疑惑不解,“莫非倪家大娘子彼时就在扬州。”
沈九爷绷着脸点头,沉声道:“她不仅身在扬州,而且,被害的盐商生前曾与药王谷有过矛盾,药王谷三位弟子因此殒命——”
方五郎听到此处顿时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