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才辞官不就。身为驸马,他自然也能出入王府,甚至比孟铄还要自由得多。
与孟铄相比,无论是年纪还是身份,显然方驸马都更可疑。
“珊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见素珊脸色不对头,沈五娘心中一咯噔,担忧地问。
素珊愣怔了一会儿,直到翡翠轻轻地推了她一把,她才猛地回过神来,勉强挤出笑脸摇摇头,“我无碍,只是马车有点颠簸,头晕得很。”
“那珊姐姐过来靠一靠吧。”沈五娘体贴地挪开了些,让素珊能舒展开,“我早该让府里多备辆马车的,省得挤到了你。我听说珊姐姐平日里出门坐的都是从南齐过来的特制大马车,里头能睡好几个人呢。可惜京城里没得卖。”
素珊依言往她身边靠过去,闭上眼睛没再说话。
翡翠早发现了她的异样,只是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询问,心中却不知转了多少个念头,猜测着素珊到底想到了什么。
马车一路行至红湖湖畔,早有下人候在此地,沈九和沈七郎一直骑着马跟在她们马车后,见素珊一行下车,七郎立刻策马上前,关切地问:“翡翠姑娘身体可大好了?”
翡翠连忙朝他施礼,“劳七公子挂念,我早就已经痊愈了。”
“那就好。”沈七郎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