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今晚湖州运粮的人会到舒县,到时候只怕要生事端。”南宫玉韬吊起眼睛瞅着她,“不管你有什么打算,都挪后几天再行动。今天晚上别乱跑,知道没?”
    孟七七见他答应不告诉战神大人,看他顺眼了点,放松下来哼哼了两声,逞强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还用你来说!”
    南宫玉韬又做出他经典的西子捧心动作,“好心被当做驴肝肺……心好痛,心好痛,心好痛、痛、痛!”
    “切,你这演技也够拙劣的!”孟七七吸了口气,重新拎起水桶往回走,边走边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
    南宫玉韬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淡淡道:“你猜。”
    猜毛线!
    孟七七明白他这样回答,自己就别想找出答案来了。一阵晨风吹来,透过她湿了的衣角与鞋面,带来彻骨的寒意。她冷得颤了一下。
    南宫玉韬穿着白色的狐裘大衣——用整块的银狐皮做成的大衣,华贵又饱暖。他笑眯眯看着孟七七,“冷呀?”
    孟七七眼珠一转,落在他身上的狐裘大衣上,叫了一声,“表哥……”
    南宫玉韬唇角轻勾,摇着折扇,贱兮兮道:“看到你冷,表哥我就觉得更暖和了。”他大笑而去。
    孟七七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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