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年的轻功,疾跑起来一般人哪里能追得上。
    老郎中气喘吁吁跑过来,把医药箱一放,没敢先喘口气歇一歇,便搭手去给南宫玉韬诊脉——皮肤松弛的手还在颤抖着。
    孟七七皱紧了眉头,一会儿担心地看看南宫玉韬的面色,一会儿又盯着老郎中橘子皮一般皱巴巴的脸想要看出点端倪来。偏偏那老郎中做了大半辈子大夫,诊脉之时习惯性地要攒眉摇头,给病人高深莫测之感。孟七七哪里知道这是那老郎中的习惯?她见那老郎中诊完左脉又诊右脉,还不住的摇头叹气,几乎要怀疑变态表哥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时间又急又担心,脸色都发黄了。
    上官千杀静静看着她,看着她为了另一个人急切担心的样子。
    他静默地看着,手中机械地捡起一根半枯的树枝,慢慢搭到自顾自燃烧得正欢快的火堆中。
    火苗顺着枯枝舔向他的指尖。
    上官千杀隔了两秒才觉出痛来,他收回手来,低头一看,右手中指指尖已经燎起了水泡。
    指尖被烧烫到,那痛是要令一般人跳脚尖叫,而后迅速寻来冷水浸泡减轻痛楚的。
    上官千杀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受伤的指尖,好像只是知道有这么回事而已。
    那老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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