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神色稍微放松。
“虎子,给你大哥倒水去。”凌父抽空从厨房喊了一嗓子。
“爸我自己倒就行。”凌蔚卫心疼地看着弟弟,把自己手里的吃食放到了他手上。
小时候妈死的早,几岁的他看着双胞胎弟弟妹妹,小小年纪勉强能给弟弟妹妹喂些奶糊之类的,却哪里懂得什么叫做生病,只当弟弟是睡觉了。
等到凌父回来,才发现小儿子高烧不退,连忙送到医院抢救。即便如此,还是引发了炎症烧坏了脑子。如今凌虎虽然十六了,但是智商依然和几岁的小孩子一般。
医生说通过锻炼可以让病情减轻,而且要经常和他说话。这些年凌蔚卫的钱留下自己够用的,其他都寄回来,就是为了让父亲给弟弟看病。可是凌父为了养活一家人,哪里能时时和儿子说话,如今凌虎也只是和他能简单的对话而已。
一边逗着弟弟多说话,一边打量着他几年没回来的家。这间小铺子,也同时是他家的客厅,只是在窗口处隔出了一块,摆上各种酱肉烧鸡的,供人选择。
客厅常年摆放烧好的肉晾凉,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肉香,墙壁上早年糊上的报纸已经变黄,一切都和他走时候没有什么区别。想想回来时候看到街上三五林立的自盖小楼,他家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