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了，而且手法相同。”
“这么说，这是同一伙人了。”封骁沉吟着，“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神通广大，难道连颜少的关系网都不能追查？”
“来头恐怕不小，否则那些人就不会三缄其口了。”抹去痕迹的方式，自然不是杀人灭口了。不过让知情人什么都不敢说，自然也和杀人灭口差不多。至少这些知情人虽然不会丧命，却会失去他们觉得比丧命更可怕的丢官罢职。可以说幕后人是捉到了这些人人性的短处。一边拿捏他们的命脉，一边诱惑他们为他做事。
“这样……”
“不过对方恐怕也不会来头太大。”颜恺宁加了一句。
“嗯？”
“若是真大，就可以直接给我施压了，何必走这些歪门邪道。”
“言之有理。”封骁点头。
“封少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今对方公开雇佣国际杀手，已经坏了规矩，我们道可以合作一把。”颜恺宁直言不讳。
“……今天天气挺好的。我还有点事儿，魏翔就麻烦你们送回去了。”封骁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转身上了汽车，毫不迟疑地扬长而去。
“宁哥，他这是拒绝了？”凌蔚卫一皱眉。
“不，他会答应的。”颜恺宁意味悠长地看了旁边的魏翔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