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陈季珽穿得很正式,风衣搭在他的手臂上,衬衣西装笔挺,就是衬得人更加严肃,像个说一不二的大家长。
他看了林淼一眼,慢慢地开口说:“在这里,公共场所和室内都禁烟的。”
“我在外面抽的。”林淼飞快的小声的说了一句。
“拿来。”陈季珽冷冷地说。
林淼的身体反应比大脑更迅速,瞬间明白他指的是什么,那包被捏皱的烟就递了出去。
陈季珽接过来,看也没看就丢到了垃圾桶里,抛下一句:“林淼,不要再让我知道你抽烟。”
也不要再让我看到你的世故。
直到电梯开门、合上,陈季珽消失在眼前,林淼的思绪还停留在他那句话里。
她认为自己应该生气的,他管什么都不该管到她抽不抽烟这个问题上,那包烟可抵上她好几天的工资,他说扔就扔了,凭什么啊?
他们没有住在同一层,听说陈季珽讨厌被人打扰,向来住在特定的贵宾楼层。而直到第二天下午林淼离开,都没再见过陈季珽,是陆翊送她去戴高乐机场的。
陆翊见林淼一路上不说话,似在闷闷不乐,自以为猜中她心事,随即说:“陈总这几天都有会议,所以不能来送您,前天他也是专门抽时间去见约瑟夫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