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愣是没喊一声疼。
借着屋外的阳光,陈季珽仔细地看着她的脸,忽然间说:“林淼,你对别人总是宽容,唯有对你自己残忍,哦,对了,还有我。”
林淼身体一僵。
宽容吗?不,她只是没有力气去怨恨了。
而且经历了这么一遭,林淼已经十分疲惫,根本没有精力跟他打口角官司,更不想深思他话中的含义。
她轻轻推开他,很慢地站了起来,想起刚才陈宝玥的失常,她皱着眉,不答反问:“你一直不肯让我去医院,除了你妈妈的缘故,还有是怕宝玥会这样失控吧?”
只是不知道他是怕宝玥受伤,还是怕她无状。
回答她的,只是药瓶放回箱子里的窸窣声。
“你做了什么从来都不说,非要人猜,非要人问。”有些人是说了不做,而有些人是做了不说,陈季珽显然就属于后者,林淼自嘲地笑,“也罢,我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怨恨没用,知道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