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好好过,还要两说呢。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就是宁榴入赘过门的日子,青娘的亲友并不多,除了吴氏一家,来的也多是村里的,在院子里摆了三四桌,吴氏儿子陪着男人们在外面喝酒。
吴氏媳妇和村里两个妯娌,在屋里陪青娘换下素服,重施脂粉。
新房就在青娘房里,原先的素色床帐都已收起来,换上大红的床帐,两个枕头也绣了鸳鸯戏水的枕套。
乡下人没有多的钱买那些布置,窗户上,门上,都贴了喜字,看起来也喜气洋洋。
青娘是二婚,按了习俗不能穿一身大红,吴氏早就说过,这有什么不能穿的,因此青娘今日,也是一身大红,又戴了宁榴送来的两个镯子,发上用宁榴送过来的钗挽住,又在发边别了两朵红绢花。
除了脚上穿的还是一双黑鞋外,和别的新娘也没什么区别。
吴氏儿媳手里拿着脂粉,给青娘慢慢地点着胭脂,扑着粉。口里还说着吉利话。青娘听着吴氏儿媳口中说的吉利话,不知为何,心有所感,眼睛一酸,想要哭又觉得不好意思,低头用帕子把眼角的泪给点掉。
吴氏儿媳了然一笑,把手里脂粉放下,拉着青娘给众人瞧:“瞧瞧,可还是这样好看?”
屋内的人都点头赞好,又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