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子,君子动口不动手!”秀才娘子的颜色也变了,对宁榴喝道。宁榴的眼皮微微低下,笑容竟有几分腼腆:“可这会儿,先动手的是你们!”
宁榴的话又把秀才娘子给噎住,张秀才急忙帮腔:“这算什么?我们张家的人收的是张家的屋,张家的产业,说到天边去,也是有理的,宁小哥,我晓得你是既要人也要钱的,既然如此,当日我就不该收留了你,还该写封信去给你堂叔,和他说说你的不是!”
张秀才叫的声嘶力竭,宁榴并没理张秀才,而是转身对三姑婆道:“三姑婆,那日在吴大哥的灵棚外面,您说了什么,我可句句记得!”
三姑婆没想到这才一会儿的工夫,竟然动起刀来,这要真出了人命,还真不好开交。
宁榴既然这样相问,三姑婆急忙道:“我当然记得。秀才啊,这件事你别怪我倚老卖老,是你家做的不对。那日都说过了,我们这样人家,青娘又是个年轻寡妇,你把她赶走了,传出去也不好听。你弟弟这边,也要有个后,青娘招一个进门,两家并一家,不是常见的事?这会儿你嚷嚷着要收屋,别的罢了,当日你弟弟临终之前,我们这一屋子的人可都听的清清楚楚。他和青娘说,要青娘辛苦些,看牢这家业。秀才啊,你这又是何必,非要把原来的事都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