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地问青娘。青娘冷笑:“还要我说明了?大伯,你果真好胆色,果真好聪明,竟想出这样的法子。说那信是假信,说他伪造了这封书,把人抓进去,关上一年半载,到时人自然就死了。于是你就又可以拿捏我了?真是做你的好梦!”
青娘的话听在张秀才耳朵里,就跟耳边刮过一阵小风一样,张秀才呵呵一笑:“我说弟妹啊,你别这样乱说话,你也不小了,难道还不晓得话不能乱说?弟妹啊,我好歹也是个秀才,比你们知道的多一些。这人可是不能乱收留的,谁知道他是什么样人呢?我见人拿了写给我的书来,就以为是实在的,谁晓得过了几个月,写信去问,才晓得并没这么一回事。我是奉公守法的人,当然要去报官了。弟妹,你们女娘家不晓得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我可是晓得的。”
青娘和张秀才在街上站着,青娘的神色瞧来又十分激动,早有闲人凑过来瞧热闹。
张秀才拱手对那些围拢来的闲人:“不过是一点小事,诸位还请各自去做各自的罢。”
“小事?”青娘对围拢来的闲人大喊道:“列位还请评一评理,这人原本是我夫家大伯,我没了丈夫这一年,他们两口子算计着我丈夫留下的一点小小产业,百般使计。亏的老天有眼,都让我躲过去了。后来我娘家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