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放。”
什么时候该出面那是有讲究的,西沙群岛时他过去了,那时候毕竟有一百个人,去也是应该的。如今驻军部队可以搞定的事情,他还要出面,这就绝对没轻重了。
“母亲,我不是以储君的身份去救她的。”
一句话,让室内陷入了一片沉寂。皇后焉能不懂。
“请您理解我。”
至少,在她有性命之虞的时候,他希望,自己能和她在同一个地方。哪怕,只是让人能够安心。
皇后叹了一口气:“你去找你父亲说分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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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已经是近夏了。
谢清琸昨天送走了谢婉泱最后一程,看着她安然地阖上眼睛,却没有意料之中的悲伤,大概是她走得很平和,而他也了却了遗憾。
作为被催化生长的复制人,能活到如今也十分不易,也许她正是因为有执念,才会在懵懂浑噩的心智下,坚持了这么多年。
谢清琸坐在清和园的湖边,夜风温凉,往事一幕幕在心间浮现,却如水波徐徐平静。
他的侍读,谢家从小为他培养在身边的秘书走过来,谢清琸没事时会在清和园小坐,这是谢家上下都了解的习性,于是就直接找过来了。
“少爷,今夜在国宴中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