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荫别扭得不行,死活都不让宋舟碰,宋舟却是死死地抱着她。
检票的时候,宋舟一只手拖着行李箱,一只手拖着林荫。
周围的人都在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他们两个人,有的人还感叹:现在的年轻人,真开放啊。
林荫都快没脸见人了。她把头埋在宋舟的胸口,一路上都没有抬头。
……
上火车之后,她才和宋舟分开。宋舟低头看了一眼林荫刚才靠着的地方,那里已经被她刚才出的汗弄得湿-了一片。
宋舟指了指胸口的痕迹,对林荫说:“果果姐姐,看见了么,你把我这里弄湿-了。”
这话要是别人说,林荫可能不会觉得哪里不对,但是从宋舟嘴里说出来吧,就变味儿了。
吸取了前几次的教训,林荫这回没有搭理他。
回北京的路上,林荫是睡过来的。
她实在是太困了。车刚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们坐的是普快,火车到北京北站的时候,已经傍晚六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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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舟和林荫刚从火车站走出来,就看到了四个长辈并排着站在那里。
林荫看到这场面,吓了一跳,瞌睡虫全都走了。
她侧过头问宋舟:“怎么回事儿?他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