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揽在他自己身上,傅云杉心中一暖,摇头嬉笑道,“我早还回去了。”
傅思宗猛松一口气,枯瘦的手拍她的头,“这么大胆,万一被抓住了怎么办?以后可不能这么样了,哥已经这样了,你要再被抓住了,爹和娘会心疼的……”眼中的黯然和担忧清晰可见。
“我这么聪明,咋能被抓呢?”傅云杉撒娇似的摇着傅思宗的衣袖,“哥哥放心,我一定能治好你的!等哥的病治好,就跟着爹去读书,跟爹一起考个状元回来,到时候咱们也挣一个‘耕读传世’的牌匾!给娘请个诰命!”
傅思宗笑,“傻丫头,你以为考状元那么容易?再说状元只有一个,我和爹咋能都考?”
“啊?不能吗?”傅云杉腹诽,装小孩真累!装个一知半解的人更累!脸上却表现出疑惑的表情,歪着脑袋好学求问的看着傅思宗,傅思宗的笑意抵达眼底,“自是不能,不过,爹今年上榜便是举人了,等我考中举人的时候,说不定爹已经是状元了。”目光憧憬而炙热!
傅云杉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心喜终于劝通了。忙使劲点头,谄媚似的拉着傅思宗往外走,“是,是,是,我们未来的状元爷,现在该去割猪草养猪赚路费了。”
两人有说有笑地往山脚走去。
傅家是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