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陪嫁银子给他参加科考,待他中举后再告诉傅老爷子和杨氏,他一方面不想用妻子的陪嫁银子一方面又觉得瞒着父母是为大不孝,可终抵不过想要光耀傅家门楣的决心。
临行前收拾行李,妻子将衣服拿出,说,“相公虽不介意别人的眼光,表面功夫却还是要做一做,免叫一些捧高踩低的小人钻了空子。”
他思量许久,决定穿着这件衣服进考场,儿子染了五石散已成废人,既不能陪着儿子中秀才,那就陪着他一起中举吧,也不枉妻子一针一线的缝制。
谁知,他坐进考场不过写了一个名字,就被外面一阵喧哗打断,他清清楚楚的听到小弟喊着他的名字说,“五哥,娘得了重病,你快出来,再晚就来不及了。”
他整个人都懵了,以为是自己擅自离家让娘气出了病,不顾监考官的劝说,疾奔出场,收拾了东西就往家里奔。
谁知,回到家看到的却是娘将妻子推撞到树上,孩子差点保不住,而在此之前,还动过一次胎气,原因是什么,他不得而知。
此刻,他明知躲一下,衣服就得救了,可他却只能无言的站着一动不动,任那被菜汤浸过沾满泥土的馍筐狠狠砸在身上,他胸口的位置瞬间就染上一片脏污。
看他一声不吭,杨氏的火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