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严厉道,“气血上涌,心脉之血吐出,你说有没有事?”看到一家人着急的模样,心下怜悯,又安慰道,“幸好吃的药都是养身补气的药,只要不再受刺激,会慢慢好起来的。”
傅云杉猛吐了口气,放下心,“谢谢李大叔。”
李郎中点了点头,叹息着离开了傅家。
“各位都是贵人,免得沾了病气,还是请回吧!”傅云杉冷眼扫过杨氏三人,杨氏想发火,周氏和杨桂云一边一个将她半劝半拉回了后院。
楚氏呜呜哭出声,第一次对着傅明礼抱怨出声,“相公,你快醒来,救救咱们的儿子女儿!这日子没有办法过了!咱们分家、咱们分家!饿死是咱们自己的……”
傅剪秋搂着小八也轻声抽泣着,傅云杉红着眼眶别开头。
第二日,吃过早饭,傅明礼还没醒过来,杨氏指挥了傅云杉去河边洗衣服,傅云杉带了小八出门,傅剪秋留下照顾傅明礼和楚氏。
近中午,傅明礼醒了来,傅剪秋与楚氏都很高兴,却见傅明礼披了衣服就要下床,楚氏和傅剪秋去拦,傅明礼握住妻子女儿的手,淡笑道,“我去找爹分家,以后是死是活都是咱们自己的……”
楚氏泪出眼眶,哭着笑,“我陪相公一起去。”
傅剪秋也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