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秉公办理何错之有啊?”
两人谦让道歉又是一番折腾,才落座,傅明礼将地暖和马桶的事说了,县太爷哈哈一笑,“不怕傅老爹笑话,我是北方人,实在受不了这里的湿冷,一听说这位王先生弄了地暖和那什么……马桶就想自己也弄一个,无奈俸禄有限,价钱一直没谈拢,傅老弟的意思……”
“这地暖和马桶本是草民这小女儿无心想出来的玩意儿,没想到入了大人的眼。”傅明礼起初说这些话有些尴尬,到后面却越说越顺,“昨日得了信儿草民就想到了这事,只是大人一贯清廉,若说帮大人建房分文不收一怕大人介怀,二怕别人说草民等巴结奉迎大人影响大人官誉,是以,今日特意过来拜访大人……”
傅明礼将手中的锦盒往前推了推,县太爷看了锦盒一眼,缓缓伸手打开,看了眼,眉眼瞬间眯成了一条缝,一脸正气道,“傅老爹真是客气,盖房的事就有劳这位王老板了,价钱自然该多少还是多少!”
“大人放心,草民一定亲自监工,保证两个月内完工!”王柱忙垂头应声。
傅明礼与傅云杉目光交接,傅云杉眼中光芒大盛,挑了挑眉。
傅明礼拍了拍她的头,宠溺的笑了笑。
三人一出门,县太爷就将手里的锦盒递给钱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