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说,“从洛边府到京城大概一个月的路程,现在是八月十八。六郎,让你娘这几日帮你收拾着东西,等咱们回家摆过酒席祭过先人,到八月二十三出发,留出半个多月的时间,到时去拜访你的同窗,应该差不多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傅思宗笑着点头。
傅云杉在一旁出主意,“娘,你这次多给哥准备一些普通荷包,再准备一些散碎银子装荷包里给白蔹,什么都能少,银子一定不能少!”
“是,一定不能少!”傅思宗想到府城考场的事就后怕,连连点头。
二日后,一家人坐马车返回双河铺,王叔和王婶早等在门口,王凌和王啸这一年得益于楚记砂锅铺的好生意,他们跟着也吃的极好,个子蹭蹭蹭往上涨,等在门口的还有在铺子里做活的几个婶子大娘,因为停铺不停月俸,几个人拿着银子总觉得不好意思,一听说傅六郎中了举人要摆酒席,不等王婶招呼就自发过来帮忙了。
“回来了!回来了,六郎哥中举人回来了……”王凌嗷嗷叫着朝马车跑来,王啸沉稳的跟在后面,也是一脸激动。
傅云杉笑着从车上跳下来,捏了捏王凌肉呼呼的小脸蛋,看着他已经超过自己的身高,“凌娃,你怎么这么高了?”
“我也不知道,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