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想单独说,不由笑了笑,“百微,我突然想喝二妹煮的乌鸡汤了,你带着小茴跑一趟楚记。”两个丫头不疑有他,笑着应了,出了门去。
不一会儿,她又以其他的理由打发了白芷和另一个丫头,许母也挥退了罗妈和随身的两个丫头。
屋内,一时只剩下婆媳二人。
“娘,您有事不妨直说?”傅剪秋笑着再为她倒茶。
许母叹口气,“这话让娘怎么说呢?剪秋啊,能娶到你这么贤惠的姑娘做儿媳是我们许家的福气,可是……是我们家清儿对不起你……”
“相、相公?他怎么了?”滚烫的茶水注满了茶杯,她仍不自知,许母接过她手中的茶壶,拿帕子轻轻拂去茶渍,拉了她的手缓缓道,“娘只是问你一句,你若不愿意,人咱们就不接进府,只把孩子接进来,到时记在你的名下,他就是你和清儿的长子,可好?”
傅剪秋惊的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瞪着许母,“孩、孩子?谁的孩子?”说完,急急摇头,僵笑着对许母道,“娘,您、您说的是、是相公的孩子?”
许母拍拍她的手,点了点头。
傅剪秋脸色白了一分,继续问,“相公和……谁的孩子?”
“是娘教导无方,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傅家。”许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