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剪秋三人都醒了过来,听傅云杉讲许长清不要命的跑进大火里救她的经过,傅剪秋的眼泪当场就落了下来,抓着妹妹的手急切道,“杉儿,他怎么样?他有没有事?”
傅云杉摇头,“很幸运!只是烧破了衣服,熏坏了嗓子,大夫说休养一阵子就好了。”
“我去看看他……”傅剪秋撑起身欲下床,被傅云杉拦了,她无奈的看着姐姐,“就知道会这样。”随即回头,对着房门说了句,“进来吧。”
房门应声而开,许长清被小厮扶着站在门外,一脸苍白。
傅剪秋捂着嘴无声落泪,傅云杉摇了摇头,起身走到门口,“许大哥,我姐先前生孩子落下了病根,身子虚,你不要说太久。”
“哎!”许长清沙哑的点头,眸子泛着水波,神情激动,拨开小厮的手踉跄着往房间里走,小厮伸手想扶他,被傅云杉以眼神阻了,傅云杉出去,替二人掩上门。
“秋儿……”许长清脚步虚浮,疾走几步快到床边时,突然绊倒脚凳,人猛地往前扑去,傅剪秋惊呼一声,“相公!”
许长清正正扑在床上,压住她的双腿,她疼的嘶一声,许长清忙站起身,一脸紧张,“秋儿,你没事吧?”
“没、我没事。”听着许长清嘶哑的嗓音,傅剪秋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