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将卫九开的药递了一包过来,南幕拿着闻看了一番,眉头没有松缓,反而拧的更紧,“九殿下开的方子正和三姑娘的阴寒体质。不过……”他侧眸看向傅明礼和楚氏,问道,“敢问老爷、夫人,三姑娘幼时是不是险些命丧风寒?”
楚氏和傅明礼互视一眼,连连点头,楚氏急声道,“是!是!杉儿曾在十岁时落过水,一直高烧不退!后来,后来……”她转向楼重,“是六殿下派人送了药,杉儿才捡回来一条命!”
“对!南先生,可是杉儿的身子……”傅明礼看着床上的女儿,心疼的不行,要说的不好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就难怪了!”南幕叹一声,“三姑娘的阴寒体质来自母体,小时若好生调养到如今也能好个七八,可惜……上次落水时将体内的阴寒激发了出来,怕是以后……很难受孕。”
实际上,以傅云杉这种体质行房都是个问题,想怀孕生子……怕是难于登天!
“啊!”楚氏惊呼一声,身子一软,被傅明礼扶住,“相公,我的女儿!我们的女儿……她怎么这么命苦?”
傅剪秋伸手捂住嘴,鼻子一酸,许长清伸手搂住妻子的腰身,轻声安慰着,傅剪秋却拼命摇头,一双泪眸透过南幕的肩头看向安静的躺在床上的妹妹,“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