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叶从厨房跑来,恰看见傅思宗离开的背影,不由好奇的问了句,“大公子怎么走了?”
屋内一静,白昕玥看过去,问傅云杉,“大哥怎么了?”
傅云杉眼珠一转,轻轻笑道,“再过几月就是科举大考,大哥可能是心有担忧吧。该劝的我们都劝了,大哥他……”说着,面上也染了三分忧色。
白昕玥跟着傅云杉,脸上的忧色更甚,她在傅家三年,更明白一家人对傅思宗的期望,想了想,起身道,“我去劝劝大哥。”
傅云杉心中一喜,面上却露出一抹苦笑,点头,“二姐去瞧瞧也好,你只管跟大哥说让他放宽心,考不上状元没有关系,只要他没有娶权贵家小姐的念头,做个小官更乐的逍遥。”
傅剪秋诧异的看了妹妹一眼,张口想说什么,被丈夫拉住,傅剪秋回眸,许长清朝妻子笑了一笑,凑到她耳边低语两句,傅剪秋红唇微张,双眸露出惊色,不敢置信的去看丈夫,许长清点了点头,傅剪秋吸了口气,没再开口。
傅云杉余光扫到大姐夫妇说悄悄话,眉头一挑,看来,家里并不是所有人都迟钝的,至少,大姐夫就猜到了。
白昕玥有香叶陪着到了练武场。
傅思宗身着宽松练武服,正在练剑,衣服是由傅云杉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