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名声……”她脸色一暗,眸中染上怒气,“即使回去还有谁敢买咱们的东西?”
方老爷也生气,“名声?你还敢说名声?!我早说那样不恪守妇道的女子不能娶,你偏不信!还妄想背靠大树好乘凉!这大树是这么好乘的?现如今如何,儿媳妇和她两个孩子都被作践死了!你的生意呢?帝师府可有出言帮过你一星半点?”
“我这都是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你们方家!”方氏大怒,“你整天往书院跑,又哪里知道持家做生意的辛苦!你以为只靠你每个月十两不到的束脩能养活这一大家人?还不是我拿陪嫁做生意赚的钱!我又为什么扒着帝师府不放,还不是想为你和行儿铺一条路,让你们能走的更远一些!”她带着委屈,声音已有些哽咽,“我辛辛苦苦为这个家谋划,老爷不领情也就罢了,何必说这样的话伤人!”
方氏很聪明,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该做什么表情。
方老爷瞧见一向要强的妻子竟露出这样的低姿态,一时又羞又愧,好一会儿才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么多天你也瞧见了,寄人篱下的日子并不好过,回清河固然有人说闲话,但那里毕竟是咱们熟悉的地方,咱们拿手里的银子置办些田产,虽不能如以前富庶,温饱却不会有问题。”他缓和了神色,安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