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准备一下,将人安排到位,三个月内,这件事一定要成,不,是必须要成!”
“端木明白,这就去部署。”端木点头,抱着手要往外退,耶律漠唤住他,“你手上的伤如何?”
端木一笑,“皮肉之伤,不妨事。”
耶律漠点了点头,“你去库房找一些补血的东西拿去厨房找人帮你炖煮了吃喝。”
“是,老奴告退。”
看着端木离开,耶律漠起身重新坐回到傅亘床边,却瞧见傅亘已然醒来,正睁着一双波澜不惊的双眸看着他,那双眸子黑幽幽深沉沉的,看不到底,耶律漠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了,却不是惊喜而是惊吓,“你……听到了?!”
“是,这次是真的全听到了!”傅亘虚弱的开始猛烈咳嗽,似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一般,白如纸的清俊脸庞满是嘲讽之色,唇角更是勾了似笑非笑的弧度看着耶律漠,“耶律漠耶律大人,你是不是要像小时候一样,喂我一瓶毒药杀我灭口!”
“穆尔,你知道爹当时也是无奈之举,爹不是立刻就喂了你解药……”耶律漠面色难看,一双眸子里满是挣扎。
傅亘轻轻的笑,苍凉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悲伤,“解药?咳咳……那是你听到我娘说我们刚到什么都没听到……其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