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就是有一天我死的时候,在皇帝面前说出真相,让傅禺丢了这博阳侯的位置,他来坐!他若没有野心怎会三番四次的派人杀傅云杉一家!你真当他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吗?!”
傅亘大惊,脱口,“不!这不可能!二哥虽然觊觎博阳侯的位置,但博阳侯不过三代,他要来又有什么用!更何况,大哥几次救二哥的命……不,我不相信!咳咳……”咳声震天,耶律漠又是心疼又是懊恼!
“不可能的事情多了!”耶律漠瞪傅亘,好一会儿,平复了心情,冷声道,“你如今大了,这些事早晚都会知道。今日之事你既然知道了我也不瞒你了!”耶律漠起身倒了杯热水送到儿子嘴边,傅亘抬手推开,“不用!”
耶律漠眼中闪过黯然之色,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北凉的局势你也清楚,东方盛对驸马之位势在必得,他若成了驸马北凉就会陷入他的掌控,到时北凉就会变成东方家的天下,这点我绝不能忍!穆尔,你虽生在天启长在天启,但血液里流的是我北凉的骨血,就算你不为北凉谋划,至少,别阻挠我!否则……”
“否则,如何?杀了我?”傅亘蹙眉轻笑,竭力压着喉间的咳嗽,“耶律大人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跟我解释!而我……”他唇角勾出一丝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