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京都的衙役个个是成了精的,瞧见状元爷和县主家的下人,哪有不明白的,出手也是格外的重,还是那种外面看不出伤,骨头却疼的不能动弹的!
几十板子停下,那人已是进气多出气少,大人蹙眉,让衙役将人送了回去。
看着将人送到了家,有老婆子呼天抢地的扑去抱了人,“儿子啊,你这是咋了?娘就说不让你去,你偏去,这可是要了人命啊……”
屋内有个瘦骨嶙峋的女人听到声响,急切的推了门出来,看到地上被打的半死的男人,眸中大惊之下挑着诡异的笑,不过顷刻就收了,泪眼婆娑的扑了过去,“当家的,你有没有事?你哪里受伤了?五叔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
“贱……贱人……”男人吭哧吭哧,半天吐出两个字,又喘了半天,“你……敢……骗……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说完,昏了过去。
女人的脸瞬间白了,抓着衣角的手开始发抖。
“儿子,儿子……”老婆子大惊失色,瞪了眼女人,“傅迎春,你给老娘好好看家,敢偷家里一个子儿,小心老娘回来打死你!”
说罢,抱着儿子跌跌撞撞朝外面的医馆跑去。
傅迎春跪在地上,半响都没有动弹,院子里传来悉悉索索的笑话声,“瞧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