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好,活着就好……”
“杜成!”那边,洪德帝一把扶住脸色如死灰一般往地上瘫软的杜成,却不想自己力气不够,两人齐齐往地上跌去,围在二人身侧的禁卫军忙伸手将二人扶起,洪德帝摆了摆手,“送杜成……去太医院。”
今日虽是国宴,太医院却依旧留了人值守。
杜成不走,“皇上,奴……奴才……不走,奴才……守着皇上!”杜成气若游丝般低喃。
洪德帝动容,喉咙动了几下,故作淡声道,“朕只是吐了点血,无妨,你先去,朕不能让人小瞧了咱们!”
杜成还想再说什么,却再没力气般闭上了眼。
出来三个禁卫军抱拳领命,一个抱着杜成往外走,两个护着一路往太医院而去。
“皇上,您坐下歇一歇……”临近门口的一个官员挣扎着起身,让出一个坐,禁卫军忙扶了洪德帝过去坐下,那官员极有眼色的坐在洪德帝身旁,悄然的当起洪德帝的靠背,洪德帝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耶律漠,真是不简单,居然能潜藏三十多年都未被发现!”话锋一转,“你究竟是谁?潜藏我天启三十多年究竟意欲何为?你把朕的傅帝师怎么了?”洪德帝冷然,虽脸色苍白,但一身帝王之气比之平常更甚。
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