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床前的小几,“放下吧。”
“是。”冬青心底偷笑了好几声,垂着头将托盘内的醒酒汤放到傅云杉指的小几上,后退两步道,“侯爷夫人那边传话过来,说女眷已经吃好,已撤了席面在说话,不一会儿就要送客,让姑娘早些过去。”说着瞄了眼床上装醉酒的楼重,压下唇边的笑意,继续道,“西北侯常家小姐说有礼物送给姑娘,让姑娘一定过去。辅国公府的嫡三小姐也说许久不见姑娘,想跟姑娘说些话……”
傅云杉尴尬不已,狠狠瞪了楼重一眼,低头朝自己身上看了一圈,叹了口气,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快帮我梳个头,再寻人去马车上将备用的衣裙拿来。”
冬青笑着应了,出门探头瞧了一番,待确定没人后吹了个口哨,吩咐了黑衣卫去取衣物,才返回屋内给傅云杉梳头。
想到这些人虽跟着自己许久但终究是楼重的人,不免再次气结!她这是丢了一地的脸啊!
这要是让外人知道,她的清白就全毁了!
这混蛋,喝醉酒居然耍这样的酒疯!
让她以后怎么在冬青和那些黑衣卫面前抬头!
冬青拿着木梳心情愉悦的梳着头,待感觉到自家姑娘气的连瞪了床上人数十下的时候,不由噗嗤笑出声,傅云杉的脸腾一下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