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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气恼,却在人来人往的路上,不敢多说什么,只得急忙跟了上去。
待到了客厅,耶律漠淡然入座,入自家一般指了丫头端茶。
等上了茶,男人将丫头赶了出去,与耶律漠对上,“耶律漠,你到底想干什么?”
“大哥终于认得我了?”耶律漠嗤笑,“我倒想问问大哥想做什么?将自己的嫡女嫁给东方家一个废物当平妻!你可真干的出来!”
男人沉脸,“废物?平妻?是谁胆大包天勾结一个陌生人妄图混淆皇室血脉?我若不当机立断,将颜儿嫁去东方家,如今的耶律府怕早已枯骨成堆!你还有脸来指责我?!”
果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耶律漠蓦然大笑,笑的男人脸色阴鸷,他才止了笑,“好,这件事不论!我且问你另外一件,耶律昊,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别告诉我他是染了恶疾,我不信!”
“父亲确是因病无药可医而去,你信与不信都与我无关!”男人脸色难看,“我早就与你言明,你出了耶律家就再不是耶律家的人,看在一母同胞的情分上,今日之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你速速离去!若不然……”
耶律漠的心因他的话而沉入谷底,他这般一口咬定,反而让他确认了耶律迁真是他下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