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柏言也没有问她考的怎么样,看表情就知道了。两人并肩往校门口去。
英语老师姓戴,带着厚厚的酒瓶底眼镜儿,俄语专业毕业,后来才自学了英语,进入镇上的高中教英语。
虽然他的水平不咋样,可是在小乡镇,那实在是吃香的很。
这次,带着自己的得意门生来参加全县的英语竞赛,不管成绩如何,戴老师都很满意了。
这不过是个开始罢了,以后肯定还有更优秀的学生呢。
看着郝柏言和马香梅的神色都不大好,他这般地安慰自己。
所以,他很淡定,压根儿就没问两位同学感觉如何,直接地带着两人去了公交车站。现在还来得及赶最后一趟公交返校。
虽然有三块钱的经费,可也不够他们在县城过夜啊,几个人速度很快,紧赶慢赶,总算是挤上了最后一趟公交车。
半个小时的车程,可也老受罪了。
马香梅刚下车,又扶着马路边的树,吐的稀里哗啦的。郝柏言自己往后撤退了几步。
等她吐的差不多了,白着一张脸的时候,这才上前将自己的水杯递了过去。说是水杯都有些洋气了,就是一个罐头瓶子罢了。不过,谁能有一个罐头瓶子的玻璃杯,那可也算牛气了。
虽然有那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