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压抑,润清在律师助理的指引下在座位上坐好,温婉的低头。
她脖颈修长,坐姿优雅,看上去教养很好。
徐律师清了清嗓子,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一份遗嘱,是老董事长在十六年前立下的。”
“十六年前?”谢亭心里默默算了算,好像正是韩城九岁的时候。
润清本是温柔的低着头,听了徐律师这话,惊讶的抬起头。
她大概没有想到这份遗嘱是十六年前就立好的,因为,老董事长去世也不过是前年的事。
徐 律师口齿非常清晰,“当时润清女士怀有身孕已经32周,离预产期不到两个月。我受老董事长的委托和润清女士协商,孩子出生之后由韩家抚养,今后和润清女士 终生不再相见。做为补偿,润清女士将得到一笔现款,数目很可观。或者孩子由润清女士带走,今后不经过老董事长的允许不准出现在韩家任何人面前,做为补偿, 她也将得到同样的一笔现款。不过,润清女士拒绝了。”
“我不是为了钱。”润清挺直了腰。
“对,当年你也是这么说的。你不是为了钱,是为了爱。”徐律师欠欠身,冷淡的说:“我回报给老董事长,老董事长叹气,说她如果是为了钱,我还可以拿钱补偿她;如果不是为了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