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万一也不行,我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小北他是韩氏下一任董事长,权威不能这样被挑战。”
谢亭劝说成功,很高兴,“您吐口口水就行,唾液就能鉴定。”
“不,还是血液吧,准确。”韩秉文唠叨着,挽起了袖子。
奶奶让人拿来一根消了毒的针、砂布、信封等东西,亲手拿针刺破韩秉文的手指尖,姑姑拿了块砂布小心接着血珠,“哥,疼不疼?”韩秉文笑,“不疼,不疼。”
谢亭站在韩秉文身后向他头顶张望,“爸爸,我再拨您几根头发成不成?咱们分成两家做,那鉴定结果才是让人没话可说呢。”韩秉文一迭声的答应,“拨吧,拨吧,小南,多拨几根。”
谢亭从他头上拨了六根头发。
“六六顺。”她小声嘀咕了一句,把头发装到信封里。
奶奶和姑姑正好忙活完了,一齐笑倒。
“家里有小南真好。”奶奶满意到无以复加,“又能办正经事,又能让人笑。”
“对,有小南真好。”韩秉文非常赞同。看到谢亭处处为韩城着想,他这做爸爸真是欣慰极了。
韩湄轻轻叹了口气,“家里有小北出现的时候,我失宠一回;小南出现,那难言的滋味重又浮上心头……”
“切,这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