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年了,第一年过的可不是很凄惨,临过年的时候,周三壮往上房送了年礼,结果被周家的老太太连人带东西的扔了出来,还骂的狗血淋肉,邻里尽知,只是因为他送的东西太少,只有两斤肉,这还是他们家唯一的年货了,其余的就是自己家送过去的,也不好转手送去别人家。
不得不说,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花婶看着别处,自己的婆婆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就疼爱那个在镇上读书的小儿子和两个小姑子,自己这个大儿子就不是人了咋滴?真真是个恶婆娘。
她可不会像秀云那样,任由着婆婆欺负,反正自己的儿子脑袋瓜子也不好使,也不会去考什么大官,她就是看不惯那个老虔婆,别人爱咋说就咋说,她权当放屁了。
她在家里就是排行最小,被爹娘兄姐疼爱着,凭啥去到婆家就要被别人欺负啊,自己的爹娘都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说一句重话呢。
这种话她和秀云不知道说了多少遍,那媳妇就知道笑,啥也不反驳却也不附和,真是让她气的肠子都打结了。
恨其不争。
“他三叔,你今年往上房送啥年礼啊?”最少是送的少一点,让周老太太再把三壮赶出来,不要拉倒,拿回来给秀云吃,庄户人家而已,还真以为是富贵老太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