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么大的产业,可到了现在,竟然就剩下成钧这一条脉,墨震渊对家里人的要求自然就严苛,但是哥哥去世后,老爷子受打击不小,到底对成钧不像以前管束的那么厉害。
可脾气一上来,那就不见得收得住了。
门铃不停息的响了许久,顾冬凝全身神经都给绷紧了,他那副贱模样,明白的告诉她他没打算去开门,他是完全打算忽略掉外面有人的事实。
“你,你不能这样!”她张嘴结舌,觉得这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不能哪样?说清楚点!”墨成钧轻笑,他身体低下去直接压住她,腰腹用力轻蹭着她,他的牙齿时轻时重的咬着她的肩头留下一个个红红的痕迹。
顾冬凝偏开头去,男人的喘息就喷在她脖颈处。
“你离我远点!”她尖声反抗,痒的缩起脖子用力躲避,她受不了这样的痒,身体剧烈的挣扎。
挣扎间的磨蹭让墨成钧重重喘了下,男人那双眸子染上顾冬凝熟悉的暗沉,她吓得不敢继续动下去,男人单手搭在她腿上,下一个动作逼得顾冬凝几乎哭出来。
“我不是处,你不在乎吗?”
她声音尖锐,眼角泪珠瞬间就滑下来,墨成钧轻嗤一声,“又没打算真让你做我女人,我管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