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出信来。
后来,他存了心打听,就听到了这样的风声。
任凭江赫琛再怎么想,都从未觉得会如此迅速,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一切都好似脱轨的列车,你费尽心思都已经导不回正途。
当他在努力把他们两人之间所有的障碍逐一排除的时候,她却已经离他越来越远。
顾冬凝接到江赫琛电话的时候,正把衣服撞见行李箱。
她看着他的电话,再看看眼前的行李箱,心中突然涌上一股子极其无力的感觉。
她盘腿坐在地板上接起电话,“赫琛哥。”
还是一如既往的声调,却早已少了原先那种飞扬的喜悦。
江赫琛只觉得自己喉咙间被卡了下,疼的张不开,他早上到这里的时候,恰好看到墨成钧的车子离开,他把车停在她的楼下足足有两个小时。
头一次,他发现自己竟然迈不开脚步,连走下车的力气都好似被剥离。
那种疼痛从内心深处翻涌而上,狠辣的在他心口撕开了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我在你楼下。”
声线极低的五个字,仿似从最遥远的深谷破洞而出的艰难,就这样落在顾冬凝的耳朵里。
捏着手机的手指禁不住用力,顾冬凝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