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不绝,充分反映出外面人的不耐烦。
    梁维钟本来坐在沙发上,一听到动静吓的整个人都站起来,目光看向正从阳台走出来的男人,“阿川,谁啊?”
    他这阵子也几乎成了惊弓之鸟,道上四处里都是对他的悬赏,一个不注意就可能小命都丢了。
    梁维钟这会儿单手搭在沙发上,紧张的似乎双腿都在颤抖,陆川看过去,眉心拧起来,眼底的不耻蔓延,“这会儿知道怕了,当初怎么就敢接下那差事?!敢动江赫琛的未婚妻,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量沉!”
    “……”梁维钟显然不想谈这事儿,门铃还在哗哗的响着,根本就没停下的迹象,再看看陆川阴沉着一张脸,他更是愈发的沉不住气,“我,我先进卧室躲躲——”
    “不用,我朋友过来。”喉间溢出轻嗤,陆川淡漠的撂下句话,“十岁的时候,我可从来没想到你会变成现在这样!”
    门一打开,墨成钧连跟陆川打声招呼都不曾,手臂用力推开门板,迈步进来时肩膀噌过陆川的肩头,浑身的气势绷的很紧。
    男人犀利视线在整个客厅里扫了一圈,眸光就定在梁维钟身上,墨成钧嘴角突然勾出抹残忍的弧度,“你就是梁维钟?”
    “墨,墨少!”
    梁维钟在看清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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