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怕随便翻了翻可也注意到床单上代表女人贞洁的那一滩血。
    当时他还骂陆川用这种手段,不过效果却是出奇的好,统共不是他所关心的人,既然目的达成墨成钧是不会管过程如何,更不会去注意这样一个女人之后所面临的一切。
    当然,如果不是他又遇见她,如果不是顾景新——
    墨成钧脑子短暂的抽搐,竟然觉得额角抽疼的厉害,她不是处——太过根深蒂固的印象,竟然让他忽略本应该早就注意的事实。
    第一次时候,她疼的拍他的背,哭着喊好疼。
    他以为是装的。
    床单上的血渍。
    他以为她修了!
    而且,她是真的以为自己不是处。
    墨成钧可不认为顾冬凝白痴到连自己是不是都不清楚,定然有什么事情让她自己都无法确定。
    坦白说,这一刻,墨成钧非常不耻的去问这个问题。
    可梁维钟说没碰过她,这话题太诱人,竟也让他控制不住想要确认。
    男人眼睛眯起来,“怎么回事,说清楚!”
    事情经过很简单,这样的事情,梁维钟也是小心翼翼,他交待了外面一个朋友,就说陪个客户,要有风吹草动提醒他。
    在云顶,这样的事情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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