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欺负你了?”
    顾冬凝正喝粥,听这话咳嗽了声,赶紧伸手按住自己眼睛,昨晚已经冷敷过,只略略有点肿并不夸张,她匆忙去看墨成钧,男人却低头吃自己的饭,侧脸冷静,似乎完全未曾受到这话题的波及。
    顾冬凝咬了咬唇畔,赶紧的,“没有,没有。”
    墨震渊重重哼了声,视线锐利扫向墨成钧,“你说。”
    头疼捏捏眉心,墨成钧啧了声,“我也想知道,她莫名其妙就哭了。”
    “你脑子掉地上了还是眼睛长头顶了?不知道?”朱敏英一听也回了句,“惹女人哭的那就不叫男人!”
    “……”
    “……”
    现场两个男同志默契十足的沉默了。
    顾冬凝好想捂脸,怎么她不过是哭一回,竟然越来越复杂!
    朱敏英绝对是女权至上主义者,女人在家里就是再不对都是对的,男人都要无条件服从。
    不能惹女人哭,不能惹女人生气,要主动帮女人承担压力等等等等……
    果然,饭吃完了,朱敏英还在碎碎念着,念的顾冬凝都有些头疼了,她突然明白昨晚上墨成钧说会被他奶奶念半天是什么意思。
    墨成钧掏掏耳朵,点着自己手腕上的表,“奶奶,你再念下去我飞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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