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有工作要谈,估计这会儿早就走掉了。
她抬起脸抓过床头的手机看时间,才发现真正的日上三竿,这会儿窗帘被严严实实拉起来,室内光线并不那么明亮。顾冬凝僵硬着转了转身体,她手臂盖在自己眼睛上,有些恍惚的想,真的是疯了才会那样做。
人果然在伤心难过的时候所有做出的事情都超乎常情,可他为什么要那么对她,为什么要吻掉她的泪,为什么要轻言细哄,为什么要对她那么耐心温柔……
如果他不这样,她一定不会小疯子一样主动的抱着他吻着他!
烦躁的哎了声,顾冬凝郁闷的将脸埋在床褥间,可本该静谧的空间里,讲电话的声音却渐渐清晰。
她扭头,就见墨成钧一手拿着电话,另一手端了杯牛奶走了进来,男人已穿好衣服,深色的裤子和白色衬衣,衬得男人的面容俊朗犀利。
电话应该是打给墨家老宅的,昨晚就到达时中国那边恰好是凌晨,所以他就没打电话。这会儿想起来就打回去报个平安。
墨成钧一边说一边走到床铺边上,看女人鸵鸟一样拿被子将自己埋起来,他突然笑了,将牛奶放到床头,他手掌拍拍她的背示意她起来。
顾冬凝才不搭理他,她稍微蜷缩了下身体,却突然痛的哼了声,她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