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男人领口和脖子上看到一些红色印记,眸子里有些恼意,可她到底什么都没说。
男人倒是还有力气调侃,低头看自己规整套在身上的裤子,笑着问她,“不帮我把裤子脱了?”
顾冬凝冷哼,“我倒想剥了你一层真皮!”
她说话声音似是咬牙切齿,可眼底眸光却并不冷,墨成钧看她这样子也没再多说,只轻轻的笑,他到底是难受,就这么躺着看她里外的忙,心脏被一层层的茧捆绑住。
陆川说顾温恒跟杜畅的哥哥是同学,墨成钧怎么会不明白陆川的意思,顾温恒跟杜畅也熟悉,他早就该料到这样的事实,历来墨成钧都不认为顾温恒能够独善其身,当年的那件事连老爷子都查不出所以然,就凭当时他们的能力,若果不是联手怎么能那么密不透风。
所以,陆川在提醒他,不要在这个女人身上浪费太多精力,到最后反倒是成了绊脚石。
墨成钧自来明白,从他这场婚约初始,他的计划就已经开始。
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毛巾,男人一直紧紧闭着眼睛,眉心锁起的褶皱很是深刻,似乎在用力忍着,他这样子顾冬凝就是心里再烦乱也说不出什么,只得坐在床沿轻轻擦拭他的脸。
温热毛巾覆过去,男人倒是乖巧的任着她动作,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