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心了。她不过是傻傻的冲着他笑笑,他竟然就这样义无反顾的踏进了她的陷阱。
顾冬凝就是个一眼被人看得透透的女人,简单的仿佛是张白纸,他墨成钧岂有看不明白的道理,他知道她对他动了心,他知道她的眸光一直追着他。
他在心理极度满足膨胀的同时又觉得烦躁,不同寻常的烦躁,所以他用言语刺激她,想要让她知难而退,想要让她退出自己的空间。
可诚然,他做到了,顾冬凝真的就将他当做最熟悉的陌生人一样来对待了,他又觉得不爽了,比最初的烦躁更是不爽,很不爽。
这种反反复复的情绪冲击,墨成钧亦是煎熬,他也未曾料到有一天自己会陷入这样两难的境地。无数次的肯定之后再否定,他在自己的情绪漩涡里艰难的选择。
他想要这个女人,想要她冲着他笑,想要她冲着他生气,想要左右她的一切情绪,想要被她左右自己的一切情绪,墨成钧甚至知道自己这样无异于玩火自焚,可他也想要试一试真正火烧在身上疼不疼。
可当在工地那一刻,当他看到上方坠落的物体和轰然坍塌的脚手架,他只觉得自己胸腔口被人硬生生挖了一块,空洞的疼痛,锥心刺骨。
从这一刻,墨成钧知道,他完了,哪怕这条路走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