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有种自己心思被外人撞到的不自在感!
陆川手指间夹着烟头,他深吸了口烟后,把手机递还给男人,简单说,“让你注意身体!”
墨成钧从陆川手里接过手机,男人狭长的眸子此刻透着十足的冷意,一切都仿似是一场可笑的戏剧,他在里面沉沉浮浮,可站在现在望回去却发现自己就他妈一个跳梁小丑!
男人带着手套的手指自手机屏幕上划过,这几日的缠绵暖情似乎都成了刺进心头的一柄利刃,在他早就可以抽身的时刻,他却硬生生把自己扯进了这一份泥潭,到底谁是谁的劫?
阴暗的房间里,两人站立在一侧,墨成钧一根根的摘下自己的手套,动作极慢,似乎在考量着什么,在一侧的木制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面目被鲜血衬得模糊而瘆人。
若果说他父亲的事是意外,谁都能信,可墨震渊从来不信,哪怕失手杀了他父亲的人最后被墨允罡找了人做掉了,墨震渊算是了解了一幢心事。
可如果不是他十八岁那年收到寄给他的一个包裹,他也不会如此兀定事出有因。
那是裹着她母亲声音的一支录音笔,极其简短的声音。
钧儿,倘若你能收到这只录音笔,那说明你已经长大了,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可以自保。妈妈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