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心情。”墨成钧眯着眼冷冷的说,他手臂一挥佛开凌霜揪着他衣袖的手指,眼神间尽是倨傲,“我需要的不是你爸帮我,而是我觉得这事儿对他有好处,觉得你爸还算是有些谋略眼光才找他!可我不是非他不可!”
这样猖狂的话也就只有墨成钧才说的出口,可哪怕这样,他脸上透着的那股子自信还是让凌霜有些怔忪,有些人就是再只言半语间都能散发着他独有的魅力。
凌霜眼睁睁看着他就这样在她面前转身,她紧紧抿了唇畔,男人颀长的身姿印入眼底,她是如此熟悉这个男人,骨子里的张狂傲慢一直就是她最爱的,可当初到底是为什么她竟然会松开了他的手。
顾冬凝在房间里坐了会儿,明明开了暖气,她却觉得一点点的暖意都接受不到,整个人仿佛要僵住了一样,起身去洗手间倒了温水洗了洗脸才觉得缓了过来。
有些事她不是不明白,只是心里不愿意承认,当一个男人费劲了心思躲着一个女人的时候,已经用行动直接的告诉了她,他的厌烦。可她却还是执着的想要试一试,然后伤的里外的疼,却还没有发泄的渠道,连眼泪都掉不出来。
就好似这干冷的季节,她浑身都是干巴巴的疼,疼的彻底。
从二楼下来的时候,墨震渊正在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