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时候瞎说着玩的,这把年纪了你还想着呢?”顾冬凝抽回自己手腕,轻言数落,眸光却落在自己手腕上,她想起那个夜晚,月光清冷皎洁,他抓着她的手指放到口袋里。
    顾冬凝很想问一问,当初他送她这手链,只是为了让她更深的陷入,让她更难过吗?
    事情到了现在,顾冬凝突然觉得想起墨成钧原来是件如此疼痛的事情,可她现在,倘若连恨他都不能,她还能怎么去记忆他?
    那么多的事情走马观花一样从她的脑海里过,顾冬凝想着那一日爷爷在这里跟她下的最后一盘棋,如果真相爷爷也是知道的,他又该多麽难受。
    只这样想一想,心脏就好似被压上了巨大的石块。
    凌霜的话像是魔咒一样总是在睡梦中缠绕,夜晚她惊醒的次数愈来愈多,那种感觉惊慌失措,她真的不知道倘若以后孩子问起来,她要如何解释这一切荒唐宛若戏剧的纠葛。
    倘若他不想要这个孩子,为什么不能直接的告诉她?为什么要这样辗转的让凌霜来跟她说?
    她已经怀孕七个月了,到了这种时候,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狠心做这个决定。
    外面关于他和凌霜的新闻甚嚣尘上,顾冬凝突然觉得自己可以理解凌霜处心积虑的来找她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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