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失效,这明显有人为破坏的痕迹,她却什么都不说。
顾景新也是恼了,倘若不能证明她完全没有责任,那么两条人命,就算是他再动用关系,也保不住她,判个三五年她都出不来。
顾冬凝躺在病床上,她抬眼盯着输液的管线,看着那上面的液体一点点渗透到自己的身体里,眼泪涌出来,“景新,就当姐姐求你了,你别问了。”
她的车,是墨成钧送的。
能够动手脚的只能是他。
还有她昏倒前看到的车牌号,他就在现场,她求救,他却连车都没下,掉头就走。
从来没想过,原来一个人可以心狠到这种地步!罔顾人命造成惨剧!
可这种事不是顾景新说不查就不查的,更何况另一辆车上的人,跟陈漠北竟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动用人手很快查到顾冬凝供述里的另一辆突然冲出的车子。
顾景新见到肇事者时,万分讶异,对方是个刚满十八岁的男孩子,无证驾驶,恶意伤人,他供认不讳。当问起为什么要这样做的时候,他说,他的父亲自脚手架上跌落,高位截瘫,这都是建德建工的错。
顾景新当时只觉得无力到极点,到底这种连锁反应还要害多少人。
陈漠北不信就那么个小伙子能够办成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