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放那里吧,我也开腻了。”
    他突然想起有一天司机问过他行车记录仪的事情,那时候顾冬凝托人送回了他送给她的手链。
    还有她的电话。
    她说,墨成钧,以后相见,必然陌路。
    他整个人沉浸在这种被动的感情里,根本说不出话来,哪怕早以预知结果,可当从她嘴里听到的时候,他还是无法接受,心脏被撕扯的难受,他根本无暇再去顾忌其他。
    怪不得她每次肚子疼起来,疼的浑身颤抖。
    医生说他这是神经性疼痛,之前受过剧烈的伤害遗留在记忆中最深刻的疼痛记忆,哪怕身体上的伤口已经痊愈,可是精神上却一直记得。
    怪不得,从再次见面,她从未开过车。
    怪不得,她会看到车祸受伤的人被送到医院的场景会疼的晕倒过去。
    到底是什么样的疼痛,让她难以脱离过去的记忆,只这一刻,墨成钧好似感同身受。
    他记忆里,那个孩子已经七个月了,b超的影像里他能够看到孩子的手脚,细细长长的手指,紧闭的眼睛,那样清晰……
    胸口好似被重重压了一块巨石,压的他喘不上气来,赤红的眼睛像是困兽一般,在最后的那一个场景里,他能看到从车窗里伸出的手臂,鲜血淋漓,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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